清明节的夜晚，华侨唐先生神秘失踪。一位老人清晨来到警局报案，称在晚上看见了“鬼”，形容其面色煞白，两个脸蛋却红扑扑的。警察局的警官并没有把老人的话当回事，将其打发走。然而，陈得力匆匆赶到警局，告诉大家失踪的华侨唐先生已经找到了。
在码头的树林中，一个早晨路过的农户发现了唐先生的尸体。陈得力赶到码头树林，见到林一曼正在检验尸体。林一曼告诉陈得力，死者昨晚被人割掉了舌头，失血过多而死。尸体旁边还放着一个白脸红腮的纸人。
回到警局，局长告诉陈得力，上面对此案十分重视，因此派出了两队警员，陈得力带一队，林一曼带二队，要求他们紧密合作，共同努力尽快找到失踪的司机和唐夫人。尽管陈得力内心不服，但面对局长的压力，他只能表面上表示妥协。
陈得力带着酒来找小裁缝，希望能解闷。陈得力告诉小裁缝，镇上发生了一起华侨命案，让小裁缝帮忙分析一下。小裁缝听完后似乎产生了兴趣。
林一曼与唐先生的药厂合伙人傅生会面，从傅生那里了解到，每年清明节，唐先生都会由傅生派人去接他回来。傅生对于谁可能害死唐先生一无所知。傅生回到药厂后，显得心事重重，甚至对会计齐安的报告也无心听听。
在警局，林一曼提出，唐夫人出身胭脂巷，而袁三是胭脂巷的常客，二人年纪相仿。唐先生死后，这两人竟然同时失踪，这引起了她的怀疑。林一曼猜测，袁三和唐夫人可能有不正当关系，而唐先生可能发现了这个秘密，于是二人联手将唐先生杀害。这时，小裁缝插话询问，为何要割掉死者的舌头并放置纸人。林一曼陷入沉思。
经过观察，小裁缝注意到纸人的制作工艺来自四小阴门，而且只有马家掌握这门手艺。
小裁缝一行找到了马家，听村民说马家十年前发生了变故，只有马老太瞎了眼。一行人来到马家，编造了一个扎纸的借口，然而瞎了眼的马老太识破了谎言。林一曼毫不拐弯抹角地告诉马老太，镇上发生了命案，现场留下的纸人很可能出自马家之手，所以前来了解情况。
马老太透露，自从马当家离开后，家里再也没有人从事纸扎工作。因为马老太不能生育，马家与要好的朋友耿大年一起领养了一个叫阿春的孩子。为了补贴家用，马当家和阿春一同去矿场工作，然而矿难发生后，阿春和马当家都不幸遇难。陈得力也从马老太处得知，马当家十年前遭遇的矿难就发生在永业矿场，当时的老板正是已故的华侨唐先生。
